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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着走着，玄羽冷不丁地问了句，“刚才我是不是很贴心，很懂？”
妘璃怔了下，随后才明白过来，玄羽是说那颗半神品聚灵丹。
的确，他越来越懂她了。
当时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她想要送礼，却囊中羞涩。
妘璃没有回答，唇角却拂过了一抹不自知的微笑。
被人懂，被人信任的感觉，真的很好。
片刻后，妘璃突然想到什么，脚步一僵，有些愧疚地看向玄羽，“那……半神品聚灵丹，原是我送给的，这下……”
送出去的东西，本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。
她不仅收了回来，还转赠给了他人，这似乎有些不道德？
玄羽伸出手捏了下她的脸颊，“傻瓜，我又不是外人，再说了，我人都是的，更何况是一些身外之物，想要什么，尽管拿去。”
玄羽的手很冰凉，可妘璃却感觉到脸颊有些滚烫。
她连忙往后退开了一步，躲开玄羽的手，说道：“刚才我见和空性大师交手后，脸色有些苍白，好像每次使用了灵力，身体都会变得有些虚弱？”
玄羽错愕。
果然，她有了天眼神通。
连这些细节都没能逃过她的双眼……
“哪有苍白。”玄羽摸了下面具下的半张脸，“是不是嫉妒我皮肤白？”
“……”妘璃翻了个白眼，幼稚！
她严肃道：“老说我爱逞强，我看比我更爱逞强。如今我们已经这么熟了，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吗？我现在的医术也比从前更厉害了，身体要是哪里不舒服，可以告诉我，我帮看看。”
“已经很熟了？”他的唇角斜斜地样子，“有多熟？”
“……”妘璃无语，“能正经点吗？”
“我不正经吗？”
“还是让我给把脉看看吧。”
妘璃伸手握住了玄羽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