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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眼神？”慕靖南被一口烟呛了一下。
她那是什么表情？
误会什么了？
牡瑶艰难的咽下口中的苹果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，“什么什么眼神？我还想问问那话是什么意思呢？怎么，看我长得貌美可爱，就对我有非分之想，想老牛吃嫩草么？”
这番话，牡瑶说得那叫一个气沉丹田，洪亮异常！
站在门外的陈寻，唇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。
她……也未免太会联想了一点吧？
什么叫老牛吃嫩草？他家二少，有那么老么？
可以想象，二少究竟有多生气。
慕靖南恶狠狠的摁灭了烟蒂，冷眸如淬了冰一般，死死盯着她，“再说一句，信不信我掐死？”
“嚇！”
牡瑶扔了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，机警的后退两步，抚上自己的小脖子，“我说这个男人，还真是无耻至极！得不到我，就想毁了我？！”
嘭！
慕靖南一拳狠狠砸在办公桌上，额角上青筋暴跳，“牡、瑶！”
“干什么？！”下巴一抬，牡瑶神气的睨着他。
声音大了不起啊？
“再敢多说一句，我掐死！”
慕靖南已经到了爆发边缘，牡瑶若是胆敢再说一句，他真的有一枪把她爆头的冲动。
他开始怀疑，杀手组织的人，是否都像她这么无脑？
这样的人……也能当杀手？
这么多年，她是怎么活下来的？
牡瑶冷哼一声，抱着双臂，冷冷盯着他，“了不起，真是了不起。”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，她怕了还不行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