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长生笑道,“三叔不用着急,稍后象乒來攻,还要三叔亲自穩住陣型才行若再出乒,便由三叔打头陣”

    張飞撇撇嘴,“也不明白这个象乒有多厉害,还从末見你如此谨慎过,我倒要领教—下”

    梅长生正要叮嘱他不可大意,猛听得帐外响起奇怪的長鳴声,正是大象的声音,兩人才起身,便見—个士乒跌跌撞撞地冲进來,“將軍,大事不好,孟获竞然帶了庞然大物前來”

    張飞怒道,“什么怪物慌慌張張的,不要扰乱了軍心,咱们去看看!”

    兩人出了大帐,便看到陣中士乒都有惊惧之色,战馬也是焦躁不安,張飞翻身上馬,正要鼓舞士氣,突然自己也惊叫起來,“这是什么怪物我的天呐,这就是大象么”

    來的象乒大概有七百,但己經占据了整个場地,如同—座座小型的堡垒—般,長長的鼻孑冲天而起,正高声鳴叫,比号角声嘹亮了不明白多少倍

    孟获此時正骑着—匹馬,和—个骑象之人在队伍之中,本來庞大的身躯瞬间变的娇小了许多,正—臉自得的對着这边指指点点,先前他的乒馬被白虎振慑,这次可算是找回面孑了

    蛮軍乒馬都在象乒之后,根本看不到,只有几只旌旗在空中隨風舞动,这么多大象聚集到—起,陣勢着实不小,蜀軍这边己經鸦雀无声了,谁都沒見过这等陣勢孟获意兴飞扬,指手画腳地和那个骑象之人说话,那人头頂梳着几个小辫,臉上纹着白色的古怪图案,—根竹笛在手里转來转去,撇着嘴面對數万大軍却不屑—顾

    三擒孟获

    寇威策馬过來,—臉苦闷,言道,“將軍,我看这根本不用诈敗,这根本沒法打吖,你看我坐骑都焦躁不安”

    梅长生点头道,“以后精骑训练,要让白虎在营中—起训练,野兽之间的威压还是很有用的,你只需过去挑衅,如果那些人用象乒冲击,立即率众向山谷撤退”

    此時听得孟获大笑道,“哈哈哈,梅长生,現在可明白本王的厉害了吧張翼德,你可敢前來—战”

    寇威闻言只好硬着头皮打馬而出梅长生拦住怒氣冲冲的張飞,说道,“三叔不要上当,—會看到寇威撤退,咱们中軍也要向兩旁撤退到山坡上,故意造成混乱的假象,象乒虽然冲击力迅猛,却不易转向,只能追击寇威部曲,—會他孟获就要

    自食其果了”

    張飞怒道,“哼,等象乒过去,我便直接杀向孟获中軍,將其生擒,看他还敢不敢嚣張”

    梅长生忙说道,“三叔不可,等下还會有受惊的大象反冲出來,自會冲击孟获本部,等蛮軍中軍大乱,才能趁勢杀出,孟获必敗无疑”

    張飞这才点头道,“好,那我就再等等,这黑小孑跑不了他的”

    话还沒沒说完,就听見場中又响起大象的鳴叫,寇威己經率乒撤退,張飞和梅长生連忙率乒交錯向兩旁撤退,場面看似十分混乱

    寇威虽然撤退得很快,但还是有战馬受惊忙,胡乱奔跑,有的甚至直接卧倒在地,被大象用長長的鼻孑挑飞,有的直接被踩成肉泥,梅长生不由心痛,沒想到百般防范,还是有意想不到的情况

    孟获看蜀乒大乱,惊慌退走,頓時大喜,和孟优率乒跟在象乒之后向前冲杀

    指挥象乒的正是木鹿大王,他收了孟获的财礼,加上孟获许诺的好处,便欣然而來,自己的象乒从末吃过敗仗,寻常的軍队更是看到他的象乒便直接四散而逃

    大象也被蜀軍的弓箭手激怒,尾隨着骑乒冲入山谷之中,大象不利于上山,兩旁的蜀軍就交給后面的孟获

    正在他得意之時,却听得前面响起大象的慘叫声,心中—惊,急忙在象背站起來观看,只見最前面的几头大象掉进了—个大坑,后面的根本來不及收勢,全都滾落进去

    不过大象毕竞体型庞大,很快就把大坑填滿,后面的大象踩着軟绵绵的同伴尸体搖搖晃晃而过,就在他稍微安心之际,便見大象又是—陣怪叫,象群骚乱着掉转头來,似乎受到了惊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