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么可爱,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买我吗?

    孟忍冬气息一窒,卡着她腰身的指尖力道不由重了点。

    靠在她身上的人便因这突如其来的痛轻轻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孟忍冬却没有减半分力道,只当她是在撒娇,非但如此,还在她宽松领口敞出的肩头咬了一口,勒令道:“老实点。”

    纪愉眉尖轻轻蹙起,面上露出几分委屈来,不明白自己哪里不老实了。

    她稍稍抬手抓着孟忍冬的衣角,借以稳住自己的身形,脑袋扬起,不敢再喊痛,由着她动作的同时,不忘乖乖地回答:

    “没有自己玩。”

    “是太想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还没落完,纪愉就没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。

    ——因为孟忍冬又咬了她一口。

    还是在同样的位置。

    纪愉不用转头也知道,自己右肩上肯定已经浮起了两圈印子,孟忍冬似乎格外喜欢她的肩膀,或者准确点说,是她肩膀上那颗小小的痣。

    每次孟忍冬弄完她,纪愉总是没法穿领口太宽的衣服,因为稍不注意,脖颈附近的一片红就会走漏出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今天孟忍冬似乎心情不太好。

    纪愉肩膀疼得厉害,感觉也来的太猛,又不敢叫,因为孟忍冬总讨厌她太浪的声音,于是生理的泪水就不自觉涌了出来,等孟忍冬抬头看的时候,就发现她下巴上都挂着水滴,一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。

    偏偏这人还要装出那副又无辜又茫然的眼神看她,仿佛受了大罪又不敢吭声,孟忍冬本来那股劲儿都散去不少,被纪愉的目光这么一看,她更是收不住了。

    便空出一手去捂住怀里人的眼睛。

    同时倾身到纪愉耳边,压低声音、带了些沙哑道:“少勾引我,你自己受不受得住心里没数吗?”

    她扛不住纪愉的深情目光。

    从四年前的初见开始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以孟忍冬一贯冷淡又克制的性格,她是从来看不上那些轰轰烈烈的感情,于她而言,那些越是炽烈耀眼的情绪,就犹如烟花一样,来的快、散的也快,好的感情都该是细水长流的,潺潺连绵不绝,如此才能抵过漫长时光。

    可是纪愉却是一个例外。

    四年前,她去参加一个奢侈品的年底答谢会,散场的时候就看见有道高佻的身影站在自己车子附近,穿的是不属于冬日的单薄,夏装短裙没一会儿就将人冻得腿直打摆子。